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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教会要把什么传给万民?

中国教会正在预备向在我国和其他国家的福音未及之民进行跨文化宣教,如果我们自己对上帝及其旨意的理解(这比不同的语言和文化的挑战更为重要)都是错误的或不平衡的话,那我们就是在给那些仍在黑暗中的人们帮倒忙。如果我们对现今所受到的教导和影响不慎思明辨的话,人们从我们身上会认知到什么样的“上帝”?我们会使万民成为什么样的“门徒”?我们会建立起什么样的“教会”?再重复一次,我们是要为中国基督徒所带给万民的信息在上帝面前交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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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徒的生活是在地上过天国的生活 ——就“神的国与门训”访谈蔡明恩牧师

文/本刊编辑部   编者按:神的国是圣经贯穿始终的重要主题,是福音中神荣耀的计划所指向的。教会应当在圣经真理的教导中宣讲神的国,也应该在具体的事工层面被神国的异象所驱动,并训练信徒更加认识神的国并在神的国中顺服君王基督。本期杂志中的文章对神的国与教会有很多理论上的阐发和辨明,那么如何将神的国的真理落实在具体的教牧事奉中呢?我们就神的国与门徒训练这一教会核心事工的关系访谈了蔡明恩牧师。蔡牧师是美国北维华人基督教会中文堂的主任牧师,带领教会的门徒训练多年,他认为门训一定要讲神的国,而且门训一定要放在国度的框架下。愿这些分享能给同工们的事奉带来启发和帮助。   本刊编辑部(以下简称“编”):蔡牧师,谢谢您接受我们的访谈。我们听说您曾经提到过,在做门徒训练的时候,一定要讲国度,一定要把门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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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生事工的必要性 ——根据一千四百份调查问卷所做的简要分析

文/求知   2001年,笔者在神学院听到一位主日学老师在讲课中提到“改变今天的孩子就是改变明天的世界”,这句话在我心中激荡了三年之久,也决定了近十年的服事重心。自2004年2月我们建立学生团契以来,经历了很多艰难,甚至起步阶段被周围教会讥讽为“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根本得不到大家的任何支持。我们缺乏场地,但是上帝给了我们公园、草地、体育馆墙角等为场地;我们缺乏资金,就一起去卖电话卡赚取活动资金;我们缺乏讲员,就分多场聚会,同步建立小组聚会,刚开始选拔组长也是“矮子里面拔将军”。两年后,我们发展到二百多人时得到周围教会的认可,邀请我们派人去给他们带领中学生夏令营和主日学中学班。而此前伴随我们走过来的,仅有眼泪和上帝!这样的经历促使笔者提议众教会都关心大学校园事工,很多初建的团契[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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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代际差别看90后事工的群体导向

文/慕理   一代过去,一代又来, 地却永远长存。 日头出来,日头落下, 急归所出之地。 风往南刮,又向北转, 不住地旋转,而且返回转行原道。 江河都往海里流,海却不满; 江河从何处流,仍归还何处。            ——传 1:4 -7   一、从70后到90后   人类的代际差异和青春期问题 由于人类生理发育的阶段性,代际差异由来已久。1900年,美国第一个心理学博士斯坦利·霍尔提出了“青春期”[1]的概念;1970年代,美国人类学家玛格丽特·米德在名著《代沟》中面对欧美急剧的社会变迁和青年反叛运动的广泛发生,从文化传递角度,按文化塑造的主体,将人类社会区分为前(一代人)塑(造)、同(一代人)塑(造)、后(一代人)塑(造)三种类型,从而奠定了人类学代际理论的基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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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届赴华宣教士大会报道(上) [注1]

译/《亿万华民》译友会      编校/亦文   译者按: 1843年8月,在香港、澳门、马六甲华人社团中服事的宣教士在香港召开了一个全体会议,当时只有四五个差会的14名宣教士参加,会期仅一天,主要探讨中文圣经翻译的事宜。三十多年后(1874年),一群长老会宣教士在烟台休假时,与其他差会的宣教士一起发起了大会的提议,最终于三年后的5月在上海召开了全体在华宣教士大会。1877年也是马礼逊抵华七十周年,当时中国共有来自29个差会的473名宣教士(含宣教士夫人),其中126位代表出席了此次会议,外加16名已经改行而被特别邀请的前宣教士。这次会议长达两周,整个会议记录和发言稿全文的完整记录曾结集出版,已成珍贵史料。因篇幅有限,本文仅逐字翻译整理了《亿万华民》1877年九月号第105-11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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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音中的真知识真生命带来教会的真复兴——采访缪雅各牧师

文/本刊编辑部   编者按:“知识与生命”之争是中国家庭教会在转型中常常面对的议题。因此,我们特别采访了一位在此方面有过真切的挣扎、思考、探寻,具有一定代表性的牧者缪雅各牧师。缪牧师所在的教会,以前一度深受“灵恩”的影响,而缪牧师在学习神学的过程中,信仰从个人感觉性的、神秘主义的、看外在表现的模式逐渐归正为以神的话语为依归、以基督为中心的模式。当缪牧师毕业后回到教会事奉时,就以释经讲道为开始,逐渐在教会中推行一系列改革:教导正确的教会观,实行会员制,建立门徒训练的牧养体系,建立信仰体系,教会建制……教会逐渐发生改变,甚至影响到周边一带的教会。而当缪牧师和教会同工学习了福音神学后,重新“发现”福音、归回福音,更给教会带来了突破性的改变。相信他和所牧养的教会十二年来被主更新、改变、建造的历程,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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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评:《思想的境界》

文/徐震宇   我们生活在一个据称经过了“理性化”的世界,然而反讽的是,如今却没有太多人愿意花时间读一本需要动脑子的书,尤其是一本自称有关“真理”的书。于是,现代人在日常所实践的,常常只是一种“理性的修辞”。最近几个月,每到晚间,许多人会打开电视,听一些“专家”谈论股市。在以貌似理性的方式听取关于世界局势、宏观经济、国家政策、公司状况的分析,乃至布林线、金叉这样的专业术语后,第二天,其中不少人将依照自己心中对于金钱的热望决定买进或卖出一支股票。这样的场面,每隔若干年就会集中发生一次。说实在的,如果人真的已经理性化,“股市崩盘”这样的事情是不会发生的。   因此,理性化进程带给现代人的,并不是一种平衡的生活,甚至不是真正的理性化,而不过是把理性与情感割裂开,在表面上将某些活动归入“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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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八七七年的中国内地会(八) [注1]

译/《亿万华民》译友会       编撰/亦文   中国内地会在短时期内跃升成在华最大的西方差会,并在相当长一段时间内保持为全球最大的差传机构,可谓近代宣教史上的奇迹之一,但她的成功也并非横空出世。内地会在中国的宣教模式与组织架构,是建立在很多先行者的经验之上,包括入华近三百年的罗马天主教。戴德生传记中很少提到他与天主教神甫的交往,唯一一处便是扬州教案前后,戴德生结识在三义阁开办孤儿院的金缄三神甫(P. Joseph Seckinger,一说金式玉)。《挚爱中华》一书中提到戴德生对金神甫的印象是“诚恳而敬虔”,并非常认同他对中国信徒的观感。[1]由于当时在欧洲,天主教与基督教的积怨仍深、壁垒分明,戴德生很少公开表达他对在华天主教修会的看法。但是1877年八月的《亿万华民》摘录了一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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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圣的道路就是背起十架跟从主 ——就家庭教会传统成圣观访谈越寒弟兄

文/本刊编辑部   本刊编辑(以下简称编):请根据您的经历和了解谈一谈1949年前中国本土的传道人是怎样来教导“成圣”的,以及家庭教会传统中对于“成圣”的观念。 越寒:王明道最强调生活的成圣,行为的成圣。他说既然基督徒生命的更新一定体现在生活的圣洁上,就应该告诉大家该如何圣洁地为人处事,所以他有很多这方面的文章。他自己是这样的一个人,他们教会也是以此来衡量一个人。结果他被捕以后,就找不到他在个人生活上有什么污点。按照神的话去行,为真道站住,你会发现他是一丝不苟:不管你是谁,只要你与神的话不一致,那我豁出命也要按神的话去做。但是,他也很注重在生命里的造就,比如他的文章中有《在密云黑暗的日子》《隐秘处的灵交》,他在这些方面引导信徒更深地认识自己与神的关系。王明道讲道有一个特点,他不太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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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评:《加尔文论崇拜》

文/大牛   教会最重要的使命是什么?不同的人,也许会给出不同的回答。有的人也许会说是宣教,但约翰·派博在其著名的宣教学书籍《让万国都欢呼》的一开篇却如此说:“宣教不是教会的终极目的,敬拜才是。宣教之所以存在,是因为没有敬拜。敬拜才是终极的,不是宣教;正如神才是终极的,不是人。”[1]实际上,“教会”一词的基本意思,无论在希伯来文,还是希腊文,都是“聚集”的意思。而在圣经中,这一“聚集”特别是指上帝与之立约的群体的聚集,这一聚集特别与圣约群体的崇拜有关。希腊文圣经中第一次出现“教会”一词的地方是在申命记4:10,希伯来文圣经只是采用了“教会”一词的动词形式:“你为我招聚百姓”。但在七十士译本中,译者却有意要强调这一招聚的特殊性,而特意加了一句话:“在组成教会的日子,耶和华对我说,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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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八七七年的中国内地会(七)[注1]

译/《亿万华民》译友会       编撰/亦文   熟悉戴德生传记的读者,或许会记得扬州教案之后,戴德生一度情绪低落,甚至脾气暴躁。每天每时的失败,甚至让他开始质疑一个如此容易跌倒的人,到底是否是重生得救的基督徒,又有什么资格向中国人传讲“做神儿女的权柄”?在那个夏天,他时常与一位当时驻杭州的宣教同工分享这些灵命的挣扎,而这位弟兄的回信,给戴德生带来了灵里的安息,而他重新获得的喜乐,又进一步感染了镇江、扬州两地的同工。这位帮助戴德生走出属灵低谷并获得“更换的生命”的宣教士,便是麦卡悌(John McCarthy)。他们夫妇与福珍妮在杭州同工、训练中国领袖。福珍妮回国述职并与戴德生结婚后,麦卡悌夫妇继续以扎实稳健的行事风格与当地牧师王来全联手服事,后来杭州新巷的教会在很多年间都是内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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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督徒的成圣与敬虔操练 [注1]

文/刘石   我成圣生活中的经历与突破   感谢神,我蒙恩得救以后,过了两年就做了传道人。我做传道人一开始非常热心,事工也很积极,在一位老师的帮助下,在北京建立了一个小聚会点。当时我二十八岁,按照圣经来说是个少年,做工也有信心、有力量、有朝气。但过了一段时间,有人说我的爱心渐渐冷淡了,甚至有老姊妹说:你的道好像没有生命了。我就说:生命是什么?生命就是神的道,你信了就有生命。她说:你看一下约翰福音15:1-11,里面讲枝子要常在葡萄树上,我们的生命要与主联合。她的意思就是:你看你现在生命状况如何呢?是不是在主里面呢?我想我当然在主里面了,因为我因信就在基督耶稣里了。   但过了一段时间,我开始想,她说的话是不是有道理呢?但是我当时有一个难处,对我来说很难突破。我开始服事大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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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评:《教会劝诫手册》[注1]

文/鲍比·杰米逊(Bobby Jamieson)      译/何之是   亚当斯在他的《教会劝诫手册》开篇第一句就说道:“你手中的这本书诚如其名,就是一本手册。”这句话一点没错,它确实既直接又有帮助。这本手册短小精悍、通俗易懂、分段合理,那些忙碌的牧师和带职服事的基督徒在需要的时候,就可以直接当作事工指南来用。   一本平衡的入门书   虽然我不能完全同意书中的每一处细节,但是关于教会劝诫的主题,亚当斯在1974年出的这本书,依旧是最平衡的入门书之一。教会劝诫一直以来都不是一个好词,部分原因是由于许多教会从未像亚当斯那样真正理解这个词。换句话说,劝诫基本上代表着教导,而这种教导带着防止和纠正错误的意味。可是,在把正确的教导给会众之前,绝不适合执行纠正性劝诫。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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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八七七年的中国内地会(六)[注1]

译/《亿万华民》译友会      编撰/亦文   熟悉戴德生生平的读者,一定记得1868年的扬州教案对这位年轻差会领袖的打击。在中国官民的攻击与英国社会的声讨双重压力下,刚成立三年的中国内地会险些被扼杀在摇篮中。英国外交人员的强劲手段也让戴德生百口难辩、左右为难,百年之后,仍有人视他为“险些引起中英战争的肇事者”。然而,人们不应忘记的是,教案结案之后,戴德生与发妻玛利亚返回扬州产子,并给他取了一个中国乳名:天保(即戴存智,Charles Edward Taylor)。[2]戴德生夫妇在患难中对神的信靠、对人的忍耐赢得了扬州人的心,那对最初接待他们的房东夫妇,和在暴乱中曾对他们表示同情的两个当地人,都先后信主受洗。[3]到了1877年,距扬州教案的发生已近十年,内地会在此地的宣教事工有何进展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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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八七七年的中国内地会(五)[注1]

译/《亿万华民》译友会       编撰/亦文   “眷顾贫穷的有福了!” ——诗篇41:1   光绪三年的暮春时节,柳絮点点、牧笛声声,长江下游某个山村沿岸,停泊着一艘普通的小船,舱中的客旅正在书写一封寄给英国教会的“公开信”。作为差会的领袖,戴德生既要巡视中国各地的宣教站,又要兼顾英国各地的支持者,他常常利用旅途的空闲撰写和编辑《亿万华民》中的文稿。我们今天读到的很多戴德生的中国来信,恐怕都写自长江沿岸的各式轻舟。   眷顾贫穷[2]   “眷顾贫穷的有福了”——戴德生在这封信中,以诗篇41篇的首句开篇。圣经中的“福”字比比皆是:神“赐福”给我们,我们成了“蒙福”的人,也常常被称作“有福”,我们也当“称颂”神。[3] 但究竟怎样“眷顾贫穷”,才能蒙受从神来的祝福呢?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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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八七七年的中国内地会(四)[注1]

文/亦文   “施比受更为有福” ——使徒行传20:35   在中国教会史上,1877年是一个具有特殊意义的年份。自第一位基督教宣教士马礼逊(Robert Morrison)1807年抵达广州以来,福临神州已有七十年之久。各大驻华差会深感有必要群策群力,回顾并展望在华的宣教策略。于是,便有了在上海召开的第一次来华宣教士大会。根据美国长老会梳理出来的一份名单(见附录一),当时共有300名宣教士在中国,145人为英籍,140人为美籍,15人为德籍。其中44位当时人不在中国,虽然大部分人只是回国述职,但也有不少可能不会重返禾场。驻华的256人中205人为男性,51人为女性(包括寡妇与未婚姐妹)。当时中国信徒的人数约为一万三千人,男性八千左右,女性五千上下(见附录二)。   这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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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派与中国教会——访谈周钧权博士

文/本刊编辑部      译/述宁      校/王培洁   编者按:本刊在上一期以“宗派与宗派问题反思”为题,探讨在中国教会面临神学、牧养和建制的转型与成型期,当如何看待宗派。此后,我们也请正在威斯敏斯特神学院攻读神学硕士的张继南弟兄,访谈了该院华裔教授周钧权(Jeffrey Jue)博士,请他就宗派问题从历史角度继续进行梳理和分析,并应用到今天中国教会的处境,提出建言,以期带来启发和帮助。   张继南(以下简称张):感谢主给我们机会进行这次访谈。您肯定对中国教会有所了解,她有许多独特性。中国教会将会成为世界上最大的基督徒群体。对于宗派问题,中国教会界有一些不同的观点,有些人主张宗派,而有些人对此抱有疑虑。所以,我们希望您能从教会历史的角度给我们一些建议。第一个问题是:宗派产生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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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派制还有未来吗?[注1]

文/埃德•史特泽(Ed Stetzer)      译/王培洁      校/煦   宗派制的困境   许多宗派似乎都陷入了艰难时期,我自己所在的宗派也一样。有的宗派是因为在基督教核心信仰上的神学争议而被削弱,其他的受到古典自由主义的影响。少数几个宗派,包括美南浸信会(Southern Baptist Convention),再次确认他们对正统神学的委身。甚至连一些保守的宗派也经历了艰难的日子。数据显示,一些较大的宗派(除了很少几个灵恩派外)会友人数都普遍减少。   许多教会领袖看到人数的减少,都认为宗派的时代已经结束了。我听到许多牧师宣告说,宗派对于宣教更多是一种障碍,而不是帮助。人们过去对宗派的忠诚度也在许多方面变得越来越弱,甚至在某些方面完全消失。 &nb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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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八七七年的中国内地会(三)[注1]

文/亦文   “你 们 蒙 召 原 是 为 此 。” ——彼得前书2:21a   蒙召的实质和宣教的模式[2]   在这一期《中华归主》专栏中,作者以彼得前书2:20-21为楔子,引出基督徒蒙召的目的是为了“因行善、受苦害、而忍耐” [3]。那些为财产受损而欢喜、为名字被弃绝而狂欢、觉得配为主名受苦的早期教会的信徒,既非傻瓜,也非疯癫,更没有白白受苦。因着他们的见证,“殉道者的血成为教会的种子”成为一句箴言,教会只要一天没有忘记其呼召,这句箴言便仍然有效。接着,作者将这一属灵规律和海外宣教联系起来,当西方宣教士传讲一位全知、全能、全善、全圣的天父,将自己完美无暇的独子倒空成为赎罪祭时,中国人听来只是一出匪夷所思的天方夜谭。在他们的生活处境中,几乎从未经历过“无缘无故的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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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惨世界的救赎之路

文/天鹏   《悲惨世界》不是一部福音影片,写这篇影评也并非是在高举影片本身所传达讯息的属灵意义。由于笔者作为一个基督徒的关注点与本影片作为一个商业制作的关注点有本质上的差异,因此文章中多有笔者对于人物心理和行动的发挥解读。虽是发挥,也并非没有根据,其根据就是影片和原著小说里的基督教文化背景,以及圣经正确的教义和基督徒所共有的信仰历程。   作为一篇赏析,本文也多有遗憾之处,诸如对于音乐剧极为精致的戏剧结构和音乐的鉴赏,对于除冉阿让之外其他让人印象深刻的人物(沙威、芳汀、爱潘宁、小伽弗洛什、安灼拉、马吕斯、德纳第夫妇)的分析等,因为本文主题和篇幅的限制,而无法全然呈现,请谅解,愿有机会与同趣者交通。但更愿的是:在舍弃这一切之后,单纯的在福音上的关注,能讨神喜悦,也与你一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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