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期刊 2018年01月号(总第69期)

2018年01月号(总第69期)

基督教、文化与两个国度

[大卫•范德卢内(David VanDrunen)] 圣经要求我们重视受造界和文化活动,但也要求在基督天国的神圣事情与目前世界的普通事情之间作出一种区分。它要求在神行使护理之工、为全人类维系文化,与和神荣耀地救赎一群选民、现在招聚他们进入一家教会、有一天要招聚他们进入新的受造界直到永永远远这二者之间作出分别。一些人确实落入一种没有根据的“二元论”,但对二元论的恐惧绝不可胜过我们作出清楚和必要的区分的能力。“两国论”其实是在帮助我们阐述整个圣经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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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督教王国”的幻象

[麦克•霍顿(Michael Horton)] 可能存在着一个“基督教国家”吗?上帝的国与这世界上的国有何关系?基督徒在世界上的活动与教会在世界上的活动会有所不同吗?这些和其他许多类似的问题困扰着我们,若不加以解决,我们的公开见证就必然会混乱不堪。更正教改教家们深信,混淆律法与福音的关系,导致地上的事与天上的事混淆,这世界的国与上帝的国混淆。我们在本文中要看到这种智慧是何等具有现实意义,何等符合圣经,我们重新发现这种区别,是何等至关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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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德与加尔文的社会政治思想

[杨庆球] 宗教改革两位最重要的人物:路德与加尔文,对政教关系有很接近的看法。他们都根据圣经,劝信徒顺服世俗政权,因为这是上帝创造秩序的一部分。然而,路德与加尔文二人在细节上也有分别︰路德的理论是政教分离,在实践中却是政教互补;加尔文是政教互动,实践中却谨慎自守。本文就两者的政教关系作较详细的论述,盼望能为中国教会带来益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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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思新加尔文主义

[科尼利厄斯•普龙克(Cornelius Pronk)] 凯波尔的普遍恩典教义是他全部工作和思想的关键所在。他将此教义与“对立”的教义娴熟地运用在一起。一方面,他宽慰了要求保留教会与世界之间区别的人士的关切;另一方面,他也满足了改革宗阵营里知识分子的需求,他们至少欣赏文化的某些方面。普遍恩典的作用则包括:第一,在一般意义上,限制人类罪恶的毁灭进程;第二,虽不能使人重生,它却能使人发掘宇宙间的潜能,正面推动实现上帝在堕落前给人的文化使命。凯波尔过多地单方面强调了文化和社会参与,以致造成他称之为恩典教义的外部化,尤其是有关称义和重生的问题。尽管称义没有被否认,但再也不是在路德、加尔文和那些靠着神的话而不是人的思想而生活的信徒们所经历的那样。这不是说凯波尔本人无视罪以及罪对人类和万物造成的恶劣后果。他本人深信对立法则,也因此相信普遍和特殊恩典之间的根本区别。然而,我们不能认定他的跟随者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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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兰新加尔文主义及转变论的根源

[威廉·D·丹尼森(William D. Dennison)] 基督教末世论的未来构想越来越多地被移入到当下世界,而且不仅仅是基于释经和神学的原因,也是出于社会—政治—经济的原因。如果说哲学家们是在用现代的材料重建圣奥古斯丁的天上之城,那么许多基督徒则是在试图用基督教的材料重建现代城市。但是在这种背景下,启蒙运动却已经设计好了末世城市的基础结构。启蒙运动的末世论愿景的基础已经逐渐笼罩了新加尔文主义的末世论愿景。十九世纪,新加尔文主义运动提出了针对罗马天主教思想和现代世俗思想的改革原则,它的特点主要可以表述为在圣经光照之下形成的涵盖一切的世界观。凯波尔企图摧毁启蒙运动用现代材料建造起来的新的天上之城,同时试图结合后启蒙时代的欧洲的某些世俗原则来恢复一个基督教的天上之城。突然之间,在十九世纪,加尔文主义的末世论开始强调当下的天地与新天新地之间的连续性。换句话说,通过基督徒的社会活动,上帝将恢复并拯救当下的被造界。巴文克最重要的主题——“恩典恢复自然”——的涵义是“拯救本质上就是恢复被造界的所有丰盛”。当他把这样一个亚里士多德—柏拉图的目的论的历史概念应用于圣经末世论的结构时,巴文克落实了关于被造界与新天新地之间连续性的革新式图景,为未来二十世纪新加尔文主义的同伴们做了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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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历史现实和意识现实的末世 ——论魏司坚《保罗的末世论》中的时空转换及其神学意义

[ 凯若思 ] 本文的目标是,以改革宗盟约神学的基础框架,以及约翰·弗兰姆的改革宗认识论为方法论工具,借着探讨圣经神学大师魏司坚的名著《保罗的末世论》中的时空转换议题,认识并阐述末世的两种不同意义维度,即“作为救赎历史现实的末世”和“作为信徒意识现实的末世”之间的不同及其相互关系。在此基础上,本文尝试对“已然—未然”进行弗兰姆式的视角解读。再进一步,文本还将尝试对转化主义(Transformationalism)和两国论(Two-Kingdoms Theory)之间在教会和世界关系议题上的分歧,做出本文自身的一点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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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见与外在:有教会和无教会的公共神学简论

[ 凯若思 ] 公共神学必须是显明“教会如山上之城”的公共神学,正如文化使命必须是显明福音乃独一盼望、基督为独一救主的文化使命。没有教会论的公共神学不能被看做基督教神学,不能显明教会的公共行动也不能被视为基督徒行动。今日的危机是,我们努力要在公共领域现身并发言,却没有注意到,教会领域也许正在其间陷落和消失。这不是说要从公共领域退出,而是说要区分普遍恩典和特殊恩典领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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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斯塔夫•维格伦《路德的召命观》读书笔记

[约翰•普勒斯(John Pless)] 人人都有身份和职分;但召命是指基督徒在世的工作或属灵工作。召命不是为了自我实现,不是为了个人目标的成就,而是为了服事邻舍。爱是对召命的实现。成圣隐藏于我们在召命中领受的卑微平凡的工作里。召命是神自己让十字架成形的地方。基督徒今生在召命中生活,在召命中他被钉死,盼望着复活进入那永恒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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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圣经看“文化使命”

[保罗•格理蒙德(Paul Grimmond)] 从教父以来,创世记1:28的经文对于我们如何看待人类的使命就起到了非常重要的作用,但是,从对这节经文的理解中产生了几乎完全不同的观点。 主要的争论围绕着几个关键问题产生。但是最重要的一个问题是:文化使命描述的是1)我们当下的情形;或2)始祖犯罪前的情形(对我们而言已经失去);或3)我们将来要拥有的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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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论宗教改革中的良心问题与现代政治图景

[徐震宇] 宗教改革启动了一种对“良心”的私人化理解和实践,这个进程令原先自上而下设定权威的政治结构解体,同时逐渐发展出了自然权利观念和契约论,构成一种自下而上排布权威的政治结构;并且,在这个发展过程中,一个在许多方面借用了神学资源的世俗世界逐渐形成,教会不得不面临日益复杂的处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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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是合一的吗? ——对比更正教与天主教的教会观

[ 史普罗(R. C. Sproul)] 关于罗马天主教的教会论,可以谈的很多,但我想专注于其中最重要的方面,即“教会与救恩的关系”。在这一块,罗马天主教就其真实信仰所发出的信息含混不清。我相信罗马天主教需要对自己在这个问题上的立场做出明确的澄清。鉴于天主教是一个祭司制的系统,解决这个问题对她来说非常重要。如果称义并不仅仅是因着信心或依靠基督,而是主要借着圣礼,其中最重要的是洗礼和告解礼,需要祭司来施行以生效,那么更正教教会确实不能提供救恩,但如果更正教在他们的称义教义上是正确的,那么天主教就根本不是真正的教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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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帝的话语:恩典的管道

[卡尔•楚曼(Carl Trueman)] 上帝的言语创造和决定现实。从“上帝通过他的话语说话”转换到“传道人向会众传讲上帝的话语”,了解这一点是关键所在。当传道人忠实地讲道时,事实上就是上帝在对会众说话。为了使组成教会的男女老少能在他们的生命中结出果子,上帝首要的行动就是在讲台上宣告他大能的拯救行动。这意味着,传道人需要明白他们所做的是执行一个需要谨慎和热忱的神学性行动,因为他们所处理的是上帝的话语,信息的力量最终并不在于他们这些信使身上,而是在于通过信息说话的上帝。那些不明白这一任务的各种要素的传道人,再没有什么能比他们更快让教会衰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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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三:改教家隽语之梅兰希顿

在上帝面前,我们不能靠着自己的功德、行为或补赎来获得赦罪和义,但当我们相信基督为我们受难,并相信他赦免我们的罪,把义和永生赐给我们,我们便因信靠基督的恩典,罪得赦免,在上帝面前成义。在他的眼中,上帝将看着信心并承认这信心为义。   你应该表明立场说,你被算为是义的,并不是因为你自己的任何美德或是行动,而是因着某些在你以外的事物。那就是基督,这位中保。   这个无与伦比的话语应该被认真勤奋地加以解释,好让律法和福音之间的差别被清楚地看见。这样的话,那些虔敬的头脑就可以思想到,一个牢固的安慰已经被摆放在他们面前了。他们就会被激励,在一切的困境与危险中,更加有信心,并且更加愿意去祷告。   当基督的灵重生我们的时候,我们虽然没有律法,但会自愿跟从律法所要求的去行。律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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