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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派与中国教会——访谈周钧权博士

文/本刊编辑部      译/述宁      校/王培洁   编者按:本刊在上一期以“宗派与宗派问题反思”为题,探讨在中国教会面临神学、牧养和建制的转型与成型期,当如何看待宗派。此后,我们也请正在威斯敏斯特神学院攻读神学硕士的张继南弟兄,访谈了该院华裔教授周钧权(Jeffrey Jue)博士,请他就宗派问题从历史角度继续进行梳理和分析,并应用到今天中国教会的处境,提出建言,以期带来启发和帮助。   张继南(以下简称张):感谢主给我们机会进行这次访谈。您肯定对中国教会有所了解,她有许多独特性。中国教会将会成为世界上最大的基督徒群体。对于宗派问题,中国教会界有一些不同的观点,有些人主张宗派,而有些人对此抱有疑虑。所以,我们希望您能从教会历史的角度给我们一些建议。第一个问题是:宗派产生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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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派制还有未来吗?[注1]

文/埃德•史特泽(Ed Stetzer)      译/王培洁      校/煦   宗派制的困境   许多宗派似乎都陷入了艰难时期,我自己所在的宗派也一样。有的宗派是因为在基督教核心信仰上的神学争议而被削弱,其他的受到古典自由主义的影响。少数几个宗派,包括美南浸信会(Southern Baptist Convention),再次确认他们对正统神学的委身。甚至连一些保守的宗派也经历了艰难的日子。数据显示,一些较大的宗派(除了很少几个灵恩派外)会友人数都普遍减少。   许多教会领袖看到人数的减少,都认为宗派的时代已经结束了。我听到许多牧师宣告说,宗派对于宣教更多是一种障碍,而不是帮助。人们过去对宗派的忠诚度也在许多方面变得越来越弱,甚至在某些方面完全消失。 &nb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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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八七七年的中国内地会(三)[注1]

文/亦文   “你 们 蒙 召 原 是 为 此 。” ——彼得前书2:21a   蒙召的实质和宣教的模式[2]   在这一期《中华归主》专栏中,作者以彼得前书2:20-21为楔子,引出基督徒蒙召的目的是为了“因行善、受苦害、而忍耐” [3]。那些为财产受损而欢喜、为名字被弃绝而狂欢、觉得配为主名受苦的早期教会的信徒,既非傻瓜,也非疯癫,更没有白白受苦。因着他们的见证,“殉道者的血成为教会的种子”成为一句箴言,教会只要一天没有忘记其呼召,这句箴言便仍然有效。接着,作者将这一属灵规律和海外宣教联系起来,当西方宣教士传讲一位全知、全能、全善、全圣的天父,将自己完美无暇的独子倒空成为赎罪祭时,中国人听来只是一出匪夷所思的天方夜谭。在他们的生活处境中,几乎从未经历过“无缘无故的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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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藏的事奉[注1]

文/边云波   赖恩融牧师(Rev. Leslie Lyall)来自英国,是内地会的传道人,曾帮助过北京的基督徒学生工作。1950年代初,赖恩融牧师随着大批西方宣教士离开了中国大陆。后来几十年的时间,我们音信隔绝。直到1995年底,我和妻子耀轩被一些英国的华人教会约请在英国有几天的聚会,得以去看望赖恩融牧师。那时他大约九十岁左右,走路已经很不方便,根本认不出我们了。我稍微自我介绍了一下,他便想起了我的名字,就开始问我:那位张弟兄怎么样,王弟兄怎么样,石弟兄怎么样,黄弟兄怎么样。他把以前北京基督徒学生会的弟兄姊妹问了个遍。他问一个,我们就介绍一个。问完了北京的弟兄姊妹,他又问天津的,好像他对这些弟兄姊妹很熟。这让我们非常惊讶。后来,他拿出一个灰色封面的本子,本子的边缘部分已经发黄,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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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看宗派?

文/本刊编辑部   编者按:前不久,就宗派问题,我们邀请了几位牧者一起座谈,请他们谈一谈自己对宗派的看法,包括宗派有可能导致的误区,以及宗派传统对于当代中国家庭教会的价值和意义。   本刊编辑部(以下简称编):谈到宗派,我们首先需要一些概念上的澄清。按照雪莱的《基督教会史》[1],用宗派(denomination)这个词来描述某个宗教团体的说法,大约是在1740年流行起来,当时正值约翰·卫斯理和乔治·怀特菲尔德领导的福音复兴运动的早期。但这个理论本身是在此前一个世纪由一群英格兰和美洲的清教徒激进派领袖们几经讨论后得出的。   因此,真正的教会宗派理论建筑师是17世纪的独立派(公理宗),他们在威斯敏斯特大会上(1642-1649年)代表了少数派的声音。这些持异议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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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众多的宗派:宗派制的兴起,衰落与未来[注1]

文/大卫•多克里(David S. Dockery)      译/陈静      校/煦   在本文我们将会讨论宗派制的兴起和衰落,美国福音派的形成以及这些历史变迁对美南浸信会和全球福音派信徒来说可能意味着什么。我们将对各宗派的发展做一个社会学和史学上的回顾,然后我们将展望二十一世纪可能显露的趋势。我邀请你与我一起尝试思考这些重要事项。不过,首先,有一个诠释性的说明:我既是一个浸信会的福音派也是一个福音派的浸信会成员,我同时承认这两种身份。然而,有时候,似乎你所选择的字眼当中的名词比形容词更重要。本章的形成更多出于浸信会福音派成员的认信而不是福音派浸信会成员的认信,这会导致本章的重点略有不同。但是,到了结论部分,你会看到在阐释某些含义的时候我不可能完全避免“福音派浸信会成员”的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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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者论坛:宗派的存在有价值吗?[注1]

文/9Marks      译/述宁       校/李亮   9Marks向参加圆桌会议的牧师们提出了同一个问题:宗派的存在有价值吗?以下是他们的回答。   汤姆•阿斯可尔(Tom Ascol)   宗派的存在有价值吗?这取决于你如何定义所谓的价值。显然,为着使命方面的共同目标而相互协作,宗派是有其价值的。新约指明马其顿、亚该亚和加拉太教会在经济方面的合作(林前16:1;林后8:1-7),耶路撒冷和安提阿教会在教义方面的合作(徒15:1-35),以及哥林多后书8:19提及的宣教方面的合作。地方教会之间的合作显然是符合圣经的,在许多实践层面是有益处的。   然而,这样的合作并不必然依赖于任何特定的宗派结构。这在我们现今传播快捷且多层面的时代尤其显得真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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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粹的基督教意味着消除宗派之分吗?[注1]

文/约翰•派博(John Piper)      译/杨柳青       校/煦   多年来我一直深信,为基督教真理及合一效力的最佳方式,不是消除藩篱,而是以爱跨越它们并敞开欢迎的门。我并不善于此道,只力求做得更好。   关键的是,将真理弱化、消除其分明的边界,或将所有混合成一团难以区分,或关注祷告、服事和宣教而非真理,这些做法都无法产生尊崇真理的基督教合一,无法创建稳固的信徒团体,更经不起时间的考验。   唯有各自在认信团体中好好生活,而在跨越认信边线时好好相爱,才最可能实现上述目标。   鲁益师同意吗?   鲁益师(C. S. Lewis)是否同意这一观点?他不是写了《纯粹的基督教》[2]吗?那不是暗示我们放下宗派分歧,活在“纯粹的基督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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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派与家庭教会的神学、牧养及建制转型

文/霍或   几年前,不少家庭教会领袖同聚香港,共商神国大计。其间,大家就宗派问题展开了激烈争论,我还被几位不同辈分的传道人视为“宗派分子”。因当时氛围难以深入讨论,也就一笑置之。转眼好几年过去,没想到《教会》杂志布置此篇“命题作文”给我,我祷告后深觉有此负担,刚好也回应下那场讨论,就欣然提笔为文。   不少反宗派的弟兄姊妹常自称为圣经派,推重家庭教会“没有宗没有派,只有耶稣只有爱”的传统。在写作形式上,我愿学他们,除圣经外不再有任何引证,以求与弟兄姊妹们一起回到圣经和神的心意。愿主动工!   一、圣经中到底有没有宗派?   旧约毫无疑问有十二支派,祭司、百姓肯定得有各自宗族所属(参民1:2;26:2)。无支派、无族谱者,尤其是祭司被定为不洁(参民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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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信圣徒相通 ——就宗派问题访谈几位前辈

文/本刊编辑部   编者按:1949年以前,中国教会宗派林立,但此后却进入一种普遍的无宗派状态。因此有人认为,中国已经进入后宗派时期。然而,现在的中国家庭教会,处在神学、牧养和建制转型的关键时期,开始重新面对和思考宗派问题,并且有一些肢体期待从具有较成熟体系的宗派传统中得到帮助。而对此,许多家庭教会的老一辈传道人表示担忧,提出要警惕宗派可能会带来的问题。这些前辈经历过中国教会有宗派的时期,和没有宗派的时期,对于宗派问题有着自己的领受。因此,我们访谈了三位前辈,请他们从自身经历和体会的角度谈一谈他们对于宗派的认识,也对期待连接于宗派传统的肢体提出建言。   访谈边云波老弟兄 编:在1949年以前,您接触过哪些宗派?您对当时的宗派有怎样的印象? 边云波(以下简称边):194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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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宗派主义的中国内地会与宗派问题

文/亦文   如果说一个人的属灵气质,受到带领者的影响,一个教会的属灵氛围,受到植堂者的影响,中国教会在宗派问题方面的属灵传承,势必也会受到西方宣教团体的影响。作为当年在华最大的西方差会、也是全球最早最大的跨宗派型差会,研究中国内地会(China Inland Mission,缩写CIM)对宗派问题的策略方针与处理方法,不仅有助于我们了解中国教会对宗派问题的看法,也对今天各教会处理宗派问题具有借鉴作用。限于篇幅,本文探讨的范围仅限于内地会在华时期。   内地会创始人戴德生的宗派归属   在讨论内地会的宗派理念之前,很有必要回顾一下其创始人戴德生(James Hudson Taylor)本人的宗派归属。戴德生传记的读者应该记得,戴德生出生于一个循道会世家,他的曾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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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理与合一 [注1]

文/陈彪   引言   每个人在生活中可能都有些坏毛病。就我而言,早上起来满世界找袜子是经常发生的事。它们太容易分开了,太容易扔到不同的角落,稍不留心你就丢了其中的一只。不过生活中,我也注意到另一件东西,虽然分开了,却总是待在一起,形影不离,那就是裤子。   其实,袜子和裤子的情形,与教会实际对待真理与合一的关系这个古老议题十分类似。我们对待真理与合一往往是两只袜子般抓住一只丢了另一只,而不是两只裤脚般总在一起。因此,根本无法带来深远的复兴,处理分裂还来不及。   虽然教会的元首耶稣基督以及使徒们在论到真理与合一的主题时,从来没有将这两者割裂开来讲论,比如在耶稣作为大祭司的著名祷告中这样祈求:“求你用真理使他们成圣……使他们都合而为一,像我们合而为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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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境中宣讲古旧常新的福音 [注1]

文/提摩太·凯乐   为什么要处境化?   处境化是一个很大的主题。我们既需要努力把福音的宣讲带入个人的内在动机,也需要考虑如何把福音带入整个族群、整个文化,这就是处境化要解决的问题。一个人在钱财使用上吝啬,人们会认为他小气贪财,可是如果整个文化是贪财和物质主义的,人们反而会对这个贪婪视而不见。这就是“鱼在水中不知水”。到别的国家旅行有一个好处,就是可以显出文化的不同,帮助我们敏锐于自己的文化;如果总是留在单一的文化里,对自己的文化的感受就会慢慢麻木。福音必须跟文化对话,尤其是我们所处的特定文化。进一步说,每个文化都有自身特别显露出的罪,福音一定要跟我们所处文化中的罪对话,并且帮助会众看到我们的文化唯一的盼望是耶稣基督;而且,我们一定要用当地文化的语言把福音展现出来。这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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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焦福音的牧养

文/狮亚   一个牧者在面对教会信徒的需要时,很容易遇到两种诱惑。一种是以满足和解决信徒需要为己任,形成以满足信徒需求为导向的文化。另一种是把信徒当作实现自己理想的工具,就如父母常试图在孩子身上实现自己未竟的梦想一样。第一种诱惑和市场营销学的理念是一致的,教会把信徒当成了顾客,以信徒需求为中心的理念,把教会变成了一家公司,或是一个服务性的机构。这样的教会颇具后现代社会的特色,“爱与关怀”成为教会提供的“独特的销售卖点”。教会喜欢开展各种各样的服务性事工,用以满足信徒的多样化需求。这样的教会比较容易吸引人。后一种诱惑则会造成一种威权性教会,这种教会有点像是推销型教会。教会的牧者有一个自己的梦想,他喜欢吸收各种有用的牧养方法和技巧,教会的决策有很强的实用主义导向,却很少对这些重要的决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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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典教义的辨析及教牧应用

文/杖恩   你们不要被那诸般怪异的教训勾引了去,因为人心靠恩得坚固才是好的,并不是靠饮食。(来13:9)   我实实在在地告诉你们,一粒麦子不落在地里死了,仍旧是一粒;若是死了,就结出许多子粒来。爱惜自己生命的,就失丧生命;在这世上恨恶自己生命的,就要保守生命到永生。若有人服事我,就当跟从我;我在哪里,服事我的人也要在那里;若有人服事我,我父必尊重他。(约12:24-26)   无论是基督徒个人的生命,还是教会中的服事,最根本上所依赖的,是恩典。因为我们知道:人,无论什么人,都是极为无能和软弱的,而神却是唯一刚强的。圣经从头到尾,都贯穿着“唯独恩典”的原则。   在罪人得救恩这件事上,我们可以明显的看到圣经是如何多次、彻底地证明它是本乎恩的;不但如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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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情感的驱逐力

文/托马斯•查麦士(Thomas Chalmers)      译/小志      校/煦   不要爱世界和世界上的事。人若爱世界,爱父的心就不在他里面了。 ——约翰一书2:15   道德主义者试图通过审视这个世界的病症来消除人对世界的爱是不会成功的。错位的情感需要福音情感这个更强大的力量才能取代。   务实的道德主义者试图取代人心对世界的爱的方式有两种,第一,揭示世界的虚空,使人抽身远离不值得去费心争取的事物。第二,以新的事物,甚至上帝,为更加值得追求的对象,目的不是去说服内心去放弃旧爱,而是以新爱换旧爱。   我的目的是为指出,从人本性的构成来看,第一种方法毫不胜任且完全无效,只有第二种方法才能挽救人心脱离辖制它的错误情感。在我达到这个目的后,我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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